《草粉草到事业粉了》 再烂的竞男也有粉丝 最后一场比赛复盘完,已经是深夜一点了。 今年春季赛的季后赛在杭州举行,新场馆在郊区,周围荒无人烟,连路灯都没有。 这么晚了,场馆通往大巴的路上,还有三两个粉丝。他们看见KMG战队走出来,急忙打开手机电筒跟上。 人很少,不用领队护着,所以和粉丝的距离很近。 粉丝把信和花递给走在最前面的上单卓扬,对他说加油、不要放弃、你今天打得很好了、下个赛季再努力。 走在卓扬后面的邬榕皱着眉,那个粉丝手上的电筒光快要把他的眼睛晃瞎了。 草,都故意这么晚出来了,怎么还是阴魂不散。 晚走的本意是为了保护选手,省得他们输比赛被人指着鼻子骂,没想到还是有等到凌晨一点的粉丝,追着说两句不痛不痒的加油,回去后发一些自我感动的微博。 ”邬榕。“后侧突然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 他转头望去,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孩。 她的的脸小小的,清澈的圆眼看上去天真又清纯。双马尾服帖地垂在胸前,在黑夜的笼罩下分不清是酒红色还是栗色。短短的紫色格子裙显得双腿修长,带着的贝雷帽也是和衣服配套的淡紫色。 “给你。”她小跑上前,把手上的牛皮纸袋递给邬榕,“辛苦了。” 邬榕其实很烦女粉丝送礼物,无非是鲜花、玩偶、画像、信件,毫无用处。 他总是冷着脸把收到的鲜花转头就扔进垃圾桶,送来的玩偶和画像全都转送给别的女生,信件更是从未打开过。 被粉丝揭穿后脱粉回踩他也不在意。 不过,漂亮的女粉丝当然可以有特殊待遇。 邬榕接过那个牛皮纸袋,勾唇笑了笑,“谢谢你,回家路上小心一点,下次不要等这么晚了。” 邬榕今年20岁,是一名英雄联盟的职业电竞选手。 父母在他12岁那年离异,邬榕跟着外婆在农村生活,15岁退学,16岁初登赛场就作为A9的首发中单征战LPL. A9在名不经传的网吧赛里挖掘他、赏识他,让他从网瘾少年跃身成为职业选手,他是根正苗红的A9小太子。 邬榕喜欢玩劫、皎月和卡特琳娜,享受在中路刀尖舔血的滋味,大家都说他是横空出世的天才中单,新生代的希望。 可惜,凯隐那句“我是天选,也是唯一”出来的时候,邬榕已经从天才变成捞逼,粉丝再也没办法用这句台词给他剪赛场高光视频。 他和老东家A9不欢而散,KMG开出大合同和他签了三年。 第一年是春亚和世界十六强,第二年是夏亚和世界赛十六强,今年是第三年,KMG在春季赛季后赛里止步六强。 在外人看来,KMG无疑是被诈骗的冤大头。 年年当战犯的邬榕惹怒了对他寄予厚望的粉丝,大家纷纷对他脱粉回踩。 抽烟喝酒是混混竞男的标配,扔礼物那都算是小事了。邬榕被大粉爆料他出走A9的原因是和队内ad沉周晗不和,在训练室里大打出手。随后A9的运营又跳出来在小号爆料,他去年夏决输了之后连夜跑出去开房,毫无羞耻心。 舆论哗然,邬榕变成了人人都可以踩一脚的劣迹中单。 女的恨他是道德低下的没素质烂黄瓜,男的一边嫉妒他是时间管理大师一边在虎扑泥潭抗吧给他起各种黑称。 只要有他的比赛,主直播间的弹幕充斥着对他的谩骂。 这年头,蹲监狱的法制咖都有人洗白,邬榕这种人也是还有粉丝的,比如那些看不懂游戏、只是爱着他的帅气脸蛋,完全把他当成小爱豆来追的的云批妈粉和女友粉。 一开始,邬榕以为沉湘宜就是个云批。 沉湘宜就是季后赛结束当晚给他送牛皮纸袋的那个女生,那晚邬榕大发善心,拆开了纸袋里的东西。里面有编织的护腕、小狼的玩偶(粉丝们喜欢用百变小樱里的小狼当他的代餐)和一封手写信。 手写信的落款是一个ID,快吃芝士蛋糕。 这个ID很傻逼,如果他在排位里遇到,一定会逮着这个ID杀。 邬榕对这个ID有印象,他发微博的时候,快吃芝士蛋糕经常在前排回复他,直播的时候她也经常给邬榕送魔法书。 快吃芝士蛋糕的微博内容很丰富,给邬榕约稿、做应援、剪直播切片和赛场高光。经常去探店拍好看的咖啡和小蛋糕,每两周去一次迪士尼,不错过KMG在虹桥的每一场比赛。 微博里很多自拍,邬榕也分不清是不是P图,总之感觉比真人好看,也可能是晚上光线太暗了他看不清。 看着看着,邬榕收到了快吃芝士蛋糕发来的微博私信,问他拆礼物没,早点休息,记得看信。 邬榕往上翻了翻,发现她只要是比赛日就会给他发私信,赢比赛了就夸他,输比赛了就鼓励他,反正从来不骂他。 这么纯的粉丝很少见了。 邬榕点开对话栏回复她:谢谢你的礼物,我会继续加油的。 快吃芝士蛋糕:信封的背面看了吗? 什么鬼?邬榕跳下床,从垃圾桶里捡起他刚刚丢掉的信封,发现信封的背面,用细细的铅笔写了一行数字,括号,微信。 私联草粉一条龙(H) 在电竞酒店登记入住的时候,邬榕特地看了一眼沉湘宜的身份证。 很好,不是未成年,还比他大两岁。 草粉也是有原则的,一定要是你情我愿,绝对不能和未成年人发生关系。他只是没什么职业道德,并不想坐牢。 沉湘宜穿了一条米白色背心连衣裙,裸露着修长白皙的嫩藕一样的手臂。粉色的果冻唇和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她抿着嘴,露出了左边的酒窝。 两个人走进电梯,沉默地看着往上跳动的数字。 邬榕本来以为沉湘宜会很健谈,见到他之后会眼冒爱心地跟他说一些表白心迹的蠢话。 但是沉湘宜寡言又冷静,只是问了他一句什么时候放假。 邬榕说昨天就放了,因为成绩不好,所以只放两个星期就要收假训练。 两个星期,MSI都还没开打!他本来想吐槽一下白痴管理层的决定,看到沉湘宜不为所动的样子,把话吞了下去。 “你工作了吗?” 邬榕也不清楚现在的正常人到底几岁开始工作,他和小时候的玩伴都不联系了,只剩一个读初中的同桌,那哥们初中毕业就进厂拧螺丝了,没有参考价值。 “还没有。” “在读大学?22岁的话,读的是大几啊?” “大四。” “那不就是快读完了,要开始找工作了?” “我直博。” 邬榕刚想问直博是什么,还没问出口,电梯就叮一声打开了,沉湘宜率先走出去。 关上酒店房间的门,沉湘宜还没来得及打量房间的布局,就被邬榕握住了手腕。 他的另一只手搂着沉湘宜的腰,轻轻地把她往自己跟前带。绯红色漫上了沉湘宜的耳尖、然后是脸颊,她的呼吸是克制的轻细。 大手顺着裙摆抚摸着沉湘宜的肌肤,细腻光滑,她轻颤了一下,吻上了邬榕。 隔着薄薄的裙子,她感受到邬榕的下身已经挺立着,抵着她。 邬榕把她抱到了床上,在腰侧找到拉链,拉开了她的连衣裙。白色的蕾丝边内衣半裹着乳房,邬榕恶作剧似地捏了捏。 “啊…”沉湘宜毫无防备的轻叫了一声。 她的双眼湿漉漉的,下面也已经湿了,说话的声音变得很娇媚,但还是没忘记提醒邬榕,“记得戴套。” 她指挥邬榕去她的包里拿套,邬榕一边翻一边问:“怎么这么多?” “为了抽比赛门票买的啊,杜蕾斯不是你们队的赞助商吗?” 邬榕:…… 他戴好套,用手指捅进花穴里,沾上了一层黏糊糊的水渍。水渍在沉湘宜的臀部抹开,邬榕把自己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小穴里。 “唔……”沉湘宜的喘息和叫声让他更加兴奋,他开始就着她穴里的水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沉湘宜的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哼叫声,小穴蠕动着,吸着他的肉棒。 邬榕忍不住在她的臀部狠狠地拍了一巴掌,“这么会吸,姐姐不是第一次被人操吧?” “呜呜呜…好痛啊!”雪白的臀部马上泛起一片红色,沉湘宜的眼角也染上了情欲的红。 邬榕急切地加快速度,在沉湘宜的体内一阵猛顶,直捣花心,沉湘宜无意识地翘起臀部,在呻吟中高潮。 花心的水浇溉着邬榕的肉棒,他舒服地喟叹着,俯下身亲了亲沉湘宜的鼻尖。 肉棒在沉湘宜的体内还没出去,等她的高潮缓过去后,又开始一轻一重地撞击着她。 房间里除了两个人的喘息声,还有大腿撞击的啪啪声和黏糊糊的水声,听起来很动情。 邬榕翻了个身,让自己躺着,沉湘宜坐在他身上。 沉湘宜的脸上全是潮红,那双大眼睛已经迷离了,却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他,情丝缠绕。 他抓着沉湘宜的胸,跟着肉棒进出的节奏一起揉,用手指拨弄着她的奶头。 沉湘宜又一次高潮了,颤抖着泄了身,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前,呼吸都喷在他的胸肌上,痒痒的。 邬榕快速抽插了十几下,射了出来,凑到沉湘宜耳边哑声道:“太棒了,宝宝。” 后来沉湘宜又跪趴着让邬榕做了一次,在卫生间清洗的时候,她用手帮邬榕射了一次。 两个人洗过澡后,虽然身体很累,但都没什么睡意。 按照往常的习惯而言,房间是邬榕开的,女方一般做完就走了。但这次的房间是沉湘宜开的,他望着正在一脸淡然地看手机的沉湘宜,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识趣地滚蛋? “站着干嘛?不累吗?” 邬榕坐下,研究放在床头柜的菜单,问她:“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想吃。”沉湘宜放下手机,摇摇头,视线落在了床前的两台电脑上。 一台粉色的,一台蓝色的。 沉湘宜说出了今晚最符合她粉丝身份的一句话:“能不能跟我一起玩一局游戏?” 重生之我在电竞酒店当陪玩 邬榕坐在电脑前想,这都是些什么事? 刚做完爱,现在就要玩英雄联盟? 他打量着旁边的沉湘宜,她换了一条粉色丝绸的睡衣裙,勾勒出她妙曼的身线。 这个女的看起来账号只有30级,只会玩悠米、露露和索拉卡,多一个拉克丝都算她厉害。 “你在哪个区?黑色玫瑰?” “我在一区,名字就叫快吃芝士蛋糕。” 邬榕加了她,点开她的生涯。 沉湘宜的生涯背景是光明哨兵艾瑞莉娅,账号等级114级,段位是钻二。 我草,这号买来的吧? 邬榕平时训练都打韩服,已经很久没打过国服了。他这个号的段位掉到了钻一,刚好可以和沉湘宜双排。 不知道沉湘宜的水平到底在哪,他打算走下,让沉湘宜选个猫挂在他的身上。谁知沉湘宜在选择位置的时候,把第一个志愿成上路,第二个志愿设置成中路。 邬榕猜沉湘宜可能平时找人代打了,提醒她:“把位置顺序换一下,不然等会要不到位置。” 沉湘宜扭过头,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要换,我就是打上单的。” “什么?你打上单?开玩笑的吧?你都玩什么英雄?” 沉湘宜歪了歪头,好像不明白邬榕为什么这样大惊小怪。 “看版本啊,只会一两个英雄又打不上一区钻石。这个赛季我比较喜欢玩兰博和格温。” “我刚开始只玩四姐妹、格温和阿卡丽,这两年被削得太厉害了我才开始练点其他的。不过我讨厌瑟提、蛮王、盖伦和诺手,是绝对不会玩这四个的。” 沉湘宜说起游戏时,话倒是多起来了,但邬榕还沉浸在诧异之中。 “我第一次见玩上单的女生。” 潜台词是女人,你很特别……第一次带妹是中上双排,没经验,很急啊! 游戏已经进入选英雄界面了,对面先出了贾克斯。沉湘宜无视了队里辅助让她选肉的要求,选择了剑姬。 剑姬打贾克斯,职业赛场上都难分伯仲的对局,邬榕很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沉湘宜笑得很轻松,还扭头看邬榕的屏幕,给他挑英雄。 “我想看你玩一把岩雀。” 邬榕本来是想选劫或者男刀,带妹嘛,当然是要玩点帅的、杀得快的,岩雀算什么? 但是他也不好拒绝粉丝的特别要求,岩雀也行吧,推线推的快还能往上靠帮一下她。 “命数如织,当为磐石。” 岩雀的话在峡谷里响起,邬榕喜欢用弗雷尔卓德的皮肤,蓝色的岩雀是一只灵动的小鸟。 和他对线的是沙皇,邬榕并没有压力。他时不时切屏看看上路,发现沉湘宜对线并不落下风,前两波兵线一刀未漏。 职业选手看普通人操作也是挑剔的,沉湘宜的对线和走位虽然还没到邬榕觉得玩得还行的程度,但也可以凭良心说一句的确是钻二上单的水平。 邬榕每波推完线都卡着视野往上路靠,给贾克斯压力。 贾克斯已经把两瓶药磕完了,还被打掉了闪现,只能回城。 等贾克斯T到线上,自家打野刚好从下往上刷过来,帮沉湘宜拿了个人头。 但是他们下路是卡莎和牛头,对线被EZ和拉克丝按在塔下打,被线杀了两次后,EZ恼羞成怒了。 卡莎:岩雀-存活 卡莎:中单是死了吗,推完线干嘛不来下? 邬榕没理他。 牛头:中路是小代,上路是老板妹妹吧。 岩雀:牛头酋长-存活 岩雀:我看你ID也挺像老板的。 牛头的ID是白桃芋泥啵啵,和快吃芝士蛋糕有异曲同工之妙。 沉湘宜全程没有参与对话,她只是沉默地打着游戏,偶尔报一下对面上单的闪现和TP时间,勤勤恳恳地推塔。 邬榕超时间发育的岩雀也杀得很快,根本不用她参团,她出了神分和死舞两件装备专注带线拆塔。 打完第一条大龙,沉湘宜就已经把兵线带上高地了,对面也麻利地点了投降。 沉湘宜给邬榕点了个赞,还有些意犹未尽。 “我快上钻一了,再来一把好不好?” 邬榕又陪着她打了几把,沉湘宜玩的凯南和刀妹,一直打到了快凌晨四点,沉湘宜终于上了钻一。 他都困得睁不开眼了,大脑也没办法思考自己要不要滚蛋这件事,整个人砸在床上昏睡过去。 本来对于自己草粉这件事还有点良心不安,但想想职业选手休赛期接单陪玩的市场价,邬榕觉得沉湘宜也不亏啊! 第二天,邬榕早上九点就被酒店的阿姨吵醒了。 沉湘宜早已不见踪影,阿姨说客人已经退房了,她是来清洁房间的,麻烦他尽快离开。 在外地也要私联草粉(H) 两个星期的休赛期很短暂,邬榕回家和外婆住了三天就回上海了。 本来想约沉湘宜去嘉兴玩,在微信上找她,她隔了很久才回,说自己准备毕业了有点忙。 沉湘宜在微信里比线下见面的话多一些,但也还是淡淡的,爱讲冷笑话。但邬榕偏偏还爱吃这一套,整天对着手机屏幕傻笑的样子像个恋爱脑的神经病,回过神来忍不住给自己两巴掌。 他还和沉湘宜说,如果还想一起玩游戏的话,要等到晚上十二点下班后。 意思是和沉湘宜的约炮关系可以继续。 沉湘宜回复他:再说吧,好好训练。 提前收队也约不到训练赛,KMG队员每天的任务就是打15把排位。 收队后的一周,今年在长沙举办的MSI也打到了淘汰赛的阶段。邬榕收到了官方的邀约,请他去长沙的比赛现场当解说。 他立刻投其所好,就打开微信,问沉湘宜要不要一起去长沙看比赛。 沉湘宜给他展示了自己的票夹,她居然在不知道哪支队伍晋级的情况下盲买了五场淘汰赛的门票,除了决赛门票抢不到。 邬榕:? 没看出来沉湘宜还有别的主队啊? 沉湘宜:我只是比较爱看比赛^^ 好吧,英雄联盟还没凉都是托了沉湘宜这种人的福。 沉湘宜没和邬榕一起去长沙,她提前了四天出发,和朋友先去了张家界玩。 邬榕一来到长沙,就发信息问沉湘宜在哪。沉湘宜在现场看比赛,随手给邬榕拍了一张照片。 邬榕给她发了酒店的定位。 他住的是官方安排的电竞酒店,所有的选手和工作人员都住在那里,沉湘宜去的时候,还在酒店门口遇见了几个蹲点的粉丝。 上电梯,敲房门。 邬榕好像刚刚睡了一觉,双眼惺忪,头发蓬乱。 他把沉湘宜抱住,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想我没?” 张口就来,无师自通,亲密熟稔得像是十年情侣,但其实这才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 “张家界好不好玩?” “还行吧。”沉湘宜答道。 身上的白衬衫已经被脱下了,邬榕正在解她的短裙扣子。 雪白的双乳挺翘着,邬榕俯下身,伸出舌头舔了舔粉嫩的顶端。 沉湘宜忍不住颤抖,手指插到他的头发里想把他推开。 邬榕没有再戏弄她,搂着她的腰,把她压在了墙上。 肌理漆的墙面硌得沉湘宜生疼,忍不住像小猫那样叫了一声。邬榕的胸肌故意压在她的胸前,两面痛感的夹击让沉湘宜瞪了他一眼。 沉湘宜的左腿被抬起,邬榕的两根手指拨开她的阴唇,伸进花穴里,源源不断的湿液浸润着他的手指。 邬榕感受着她的花穴越来越湿润,他的手指浅浅地抽插着,花穴紧紧地吸着他。 “湿得好快啊。”他愈发的兴奋。 沉湘宜动情得很快,双双环抱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廓说话:“快点进来吧。” “不是已经在里面了吗?” 邬榕故意的,想看她意乱情迷又求而不得的样子,顶端翘起的肉棒搓磨着她的小腹。 沉湘宜被他逗得心烦,狠狠拍了他后背一巴掌,不客气道:“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不做就拉倒!” 平时总是淡淡的沉湘宜恼火起来也特别可爱,邬榕不敢再逗她了,性器顶开她的花穴,半根没入。 “嗯哼……”沉湘宜嘤咛着,双腿悬空,夹紧了他的身体,这个姿势让肉棒入得更深。 呼吸全数喷在邬榕的左侧脖子,痒痒的。 邬榕找到了她身体的敏感点,粗壮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往里抽插,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响声,沉湘宜微微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呻吟。 小穴越来越紧,邬榕被吸得很舒服,抽插的速度更快了,沉湘宜很快就来到了高潮。 一阵痉挛过后,沉湘宜软绵绵地缠住邬榕,把脸埋在他的侧颈享受余韵。 邬榕抱起她,走向了酒店的大床。 高潮过后的沉湘宜全身无力,侧躺在松软的大床上,靠着邬榕灼热的身体假寐。 邬榕一边揉着沉湘宜的双乳,一边温柔地挺动着肉棒,每一下都插得很深入,沉湘宜娇声连连。 透明的淫液温暖地包裹着性器,被大幅度带小穴,又重重地插回去。交媾的水渍声和亲吻时的声音都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暧昧无比。 接连处、腿上、床单上全都被他们弄得湿湿的,沉湘宜被顶弄得不停抽搐,呻吟声中带着些许哭腔,婉转动听的声音让邬榕更加快活,仿佛是他能力的认证。 “小宝。” “睁开眼睛看我呀宝宝。” 邬榕叫着她到了高潮,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沉湘宜被撞得理智都快丧失了,却还有空分神想,邬榕好像从没叫过她的真名,平时根据网名喊她芝芝,开玩笑时叫湘湘姐,在床上叫小宝、宝宝。 “真漂亮啊我们小宝。” 白皙的胴体在情动之中泛红,小幅度地颤动着,臀瓣和背部都被抹上了乳白色的精液。 虽然我约炮草粉,但我是好男孩 邬榕活好、床品好、服务态度也不错。 事后抱着沉湘宜清理干净,帮她吹干洗澡时被打湿的长发,又点了烧烤、小龙虾和奶茶给她填肚子。 沉湘宜想,难怪他的炮友们都不跳出来爆料他。 两个人把茶几搬过来,坐在床边吃着宵夜投屏看今天的比赛回放。 今天的比赛是LCK的二号种子TG战队打欧洲赛区的一号种子,以TG零封对手结束。下午五点开始的比赛,沉湘宜走出场馆的时候天都还没完全黑。 邬榕把小龙虾剥好壳放在沉湘宜的碗里,看见电视里的镜头扫到了坐在观众席的沉湘宜。 她朝镜头甜甜地笑着,晃了晃手里的应援手幅。 “你支持Miyuki?” 沉湘宜手里拿着的横幅是TG的辅助选手,在A9出道,邬榕离队的第二年,Miyuki合同到期回了韩国。 “嗯…”沉湘宜吃着烧烤,含糊道,“他以前不是你队友嘛。” 邬榕突然不爽,搞什么嘛,看微博还以为沉湘宜是个铁血榕杂,没想到她是A9 2.0版本队杂*。 他冷哼一声,“他以前在中国私生活混乱得很,约炮草粉嫖娼赌博都来点,还抢过沉周晗的女朋友。” 沉湘宜瞥了他一眼。 来了来了,到了草粉事后的经典环节,大讲前队友坏话。 “你不也抢过沉周晗女朋友吗?” “造谣,都是虎扑造谣!”邬榕气得连小龙虾都不想剥了,“我和他是因为训练赛意见不合才打架。” 所以邬榕离开A9的原因确实是和沉周晗打架…… “你们电竞选手的私生活不都挺乱的,你这是五十步笑百步吧。” 说Miyuki约炮草粉嫖娼赌博,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不嫖娼赌博,不做小三。” 沉湘宜:……. 有底线的竞男,但底线不多。 “比起Miyuki和Fire,我真的还算个人吧。他们野辅两个人是真的什么都来点,听说还玩多人。” 沉湘宜挑了挑眉。 “我草粉怎么了,这不是你情我愿的吗,我又没强迫别人和我发生关系。“ “微信号还是你们这些人自己给我的,难道你没爽到?” 完美的逻辑自洽,骂他的人都是在嫉妒他,差点以为他成受害者了! 邬榕被沉湘宜镇定自若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 沉湘宜摘下油油的手套,拍了拍他的肩,“没问题,注意戴套就行了。” 吃完宵夜沉湘宜就要走了,邬榕挽留她,问她要不要打一会游戏也被她拒绝了。 第二天就有邬榕解说的比赛,LPL的一号种子打北美赛区的一号种子。 沉湘宜买的是内场的票,座位就在解说台旁边,可以看见西装革履的邬榕夹在两个解说中间坐大牢。 人模狗样的。 这场比赛结束得也很快,3:1,因为是LPL的队伍获胜,现场的氛围特别好。沉湘宜看完赛后采访准备走出场馆,邬榕就给她发微信了,问她走了没,等他结束一起去黄兴广场逛一逛。 邬榕还给她发了卖惨的小猫表情包,说他第一次来长沙,还没玩过。 她在场馆外面的咖啡厅等了好一会,坐在旁边讨论比赛和分发应援物的粉丝都走了两轮,邬榕才出来。 黄兴广场上的人很多,邬榕和沉湘宜并肩走着,气氛很安静。 以前邬榕谈女朋友,都是别人上赶着,在他旁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有时候还嫌烦。 明明主动给联系方式的人是沉湘宜,怎么她在自己面前就这么镇定自若呢? 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和他们少不了摩擦碰撞,邬榕趁机拉住沉湘宜的手,“小心。” 好吧,沉湘宜长得漂亮,游戏玩得还行,在床上也让人那么舒服,自己主动点也不吃亏。 沉湘宜的手小小的,掌心柔软,他忍不住捏了捏。 “你是学什么的?” “生物医学工程。” 哦…不懂,但是听起来很牛逼的样子,但他也只是为了挑起话题硬聊。 “哪个学校?” “上交。” 这个邬榕倒是知道,前两年的全国高校电子竞技大赛在上交举办,他决赛的时候去上交当过嘉宾。 名校在他的面前只是一个非常虚无的概念,一些没有意义的名词。他以前只认识清华北大,来了上海之后才知道复旦上交。 邬榕之前交往过一个大学生,不记得在哪个大学了,来这女的把他甩了,和她老师的孙子在一起。 分手的时候说话很伤人,说跟邬榕这种网瘾少年在一起太无聊了,除了会打游戏,社交和自理能力为零,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邬榕面对她,仿佛回到了小学和女班长当同桌的时期,女班长严肃地和他说,你再不努力学习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不知道后来这个女班长怎么样了,和沉湘宜一样?也在读什么博士? 成绩好又怎么样啊,哥们虽然学历是初中毕业的半个文盲,但如今不也是年入百万,二十岁就在安徽农村给外婆建了大房子。 还是要感谢英雄联盟,给了他一口饭吃。 *A9 2.0版本队杂:A9是老牌战队,当初组建战队的选手都转会后,A9在自己的青训和二队提拔年轻选手打比赛,所以叫A9 2.0,队杂就是队粉。 你还有别的陪玩? 邬榕回到上海没两天,就在论坛上刷到了和自己有关的投稿。 【看MSI顺便旅游,在国金中心偶遇了邬榕和他新女朋友,女朋友挺漂亮的。当竞男真是爽,休赛期去解说混点钱,还能和女朋友公费旅游。】 文字下面放了两张她和邬榕牵着手逛街的照片,偷拍的,很模糊,但是投稿人贴心地帮她打了码。 1L:榕畜啊,那不意外。 2L:我2G了,我还停留在他和那个网红谈,什么时候分的? 3L:要是榕皇的练英雄的速度有他换女朋友的速度那么快就好了。 4L:怎么这个帖子回复那么少? 5L:冷处理了0.0 6L:他之前谈的也都是大美女,怎么做到的…… 7L:不奇怪吧,他确实长得挺帅的。 8L:那之前休赛期一起双排的也是这个新女友? 9L:这是和女朋友一起去长沙?还是在长沙找了个女的约炮啊? 10L:他真是闲不下来。 11L:前排又有榕杂在偷偷洗。 12L:邬榕很帅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13L:饭圈味收一收吧,谁在乎你家哥哥长什么样,你什么冠军? 14L:每日一问,选秀什么时候复活? 15L:榕杂还敢逛论坛?输了乖乖装死吧!rank是不打的,英雄是绝对不会练的,但女朋友是一定要操的。真是可怜他的队友。 16L:好烂一男的,搞不明白为什么他粉丝还那么多,喜欢菜逼不觉得丢脸吗? 17L:休赛期双排那个好像是粉丝来的,她的游戏账号和微博ID一模一样……. 18L:什么意思?一边谈着女朋友一边还和女粉丝双排? 19L:是他的话也不意外。 20L:也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吧。 21L:无语,能不能别给菜逼眼神了,晦气。 邬榕把论坛的回帖看了一半就懒得继续看,切出去看微博,发现沉湘宜已经把微博名字改了,很多原创内容也设成了好友圈,估计是已经看到论坛的帖子了。 邬榕不在意这些评论,有些人就是闲的,整天盯着选手私生活指指点点。又不是明星偶像,约会谈恋爱还要藏着掖着吗? 他给沉湘宜发微信,说现在是休赛期大家都很无聊,等夏季赛开打了大家就不会讨论那么多了。 他发完消息起床洗漱,然后下楼吃早午餐,等坐到位置准备开始打排位时,沉湘宜才回复他:没关系的。 太冷淡了,沉湘宜总给他一种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的感觉,若即若离。 邬榕有点气馁,给她发了个卖萌的表情包:准备开始训练了! 这次沉湘宜回得快一点了,也给他发了个小狗冲刺的表情包:加油加油! 邬榕打开电脑,本来想直接登韩服,神使鬼差的,先登了国服。 “你干嘛?韩服维护了?”路过的卓扬的问他。 他没回答,上了自己在一区的号,发现好友列表里,正显示快吃芝士蛋糕正在组排。 他又打开wegame,发现今天沉湘宜已经打了五把了,全都是和一个叫忧郁、风筝的人上野双排。那个人只玩豹女打野,沉湘宜玩了两把阿卡丽、两把锐雯和一把赛恩。 好家伙,回微信回得那么慢,原来是找到上分大腿了! 忧郁、风筝,那么有年代感的非主流ID,玩的还是豹女,肯定是男大学生陪玩! “榕哥,你又谈了?”打野简谕在他旁边坐下,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 邬榕把国服客户端和wegame都关掉,打开韩服。 “哦,在长沙当地约的?粉丝吗?” “不是。” “那就是正在发展中咯!” 邬榕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就你话多!” 电脑里的韩服排位已经排进去了,邬榕选着英雄,不禁思考着,他和沉湘宜现在算什么呢? 为什么看到沉湘宜和别人双排,他的情绪会有些低落? 沉湘宜是土生土长的上海白富美,还是名牌大学的学生,追求她的人只多不少。 她会愿意当他的男朋友吗? 邬榕觉得好奇怪,明明主动私联他的是沉湘宜,但患得患失的人却是他自己。 游戏里的队友又在因为选英雄吵了起来,全是韩文,邬榕一句都看不懂。他拿起手机,又继续给沉湘宜发微信:湘宝,开赛前还有两天休假,我请你吃洋房吧。 我当纯情少年的日子 沉湘宜是开车到KMG基地门口接邬榕的,开的是奔驰CLE. 她把头发扎成高马尾,穿了一件lululemon的白色交叉肩带运动背心,露出了弧度优美的直角肩和纤细的腰部,下身搭配了一条卡其色的高腰喇叭裤。 这和平时见到的沉湘宜不一样,这样的她更干练、精英、成熟。 邬榕坐上车,系好安全带,看着沉湘宜在导航里输入洋房的地址,感觉自己好像被富婆包养了。 洋房是一家私房火锅。穿过隐匿于闹市的中式小庭院,进入昏黄灯光的包厢,邬榕想起他第一次吃洋房是17岁那年,A9拿了夏季赛冠军,那也是他四年职业生涯里唯一的一个联赛冠军。 比赛的庆功宴就是在洋房,俱乐部老板请客。 邬榕拘谨地坐在位置上,吃着服务员给他烫的石斑鱼、海螺片、老虎斑和帝王蟹。领队让他多吃点,毕竟洋房很贵,以邬榕拿的那点童工工资是吃不起的。 来自农村的17岁少年,对于成功的二次想象不再是梅奔里那个泛着银光的奖杯,而是老板手腕上的江诗丹顿、酷炫的轿跑和富丽堂皇的餐厅里那些第一次品尝的昂贵美食。 其实他也品不出特别,但是他很兴奋。 老板给他倒了红酒,举杯敬他,“感谢我们的fmvp在第四局力挽狂澜!世界赛继续加油!” 他笨拙地举着酒杯,在领队的暗示下摆得比老板略低一点,憨笑着。 觥筹交错之间,他看见老板意味深长的笑容,告诉他们,等会要奖励他们一点好东西。 “然后他就带着我们队去了会所。” 沉湘宜点了松茸鸡汤汤底,又点了邬榕刚刚说的石斑鱼、海螺片,加上斑节虾和牛肉拼盘,把菜单递给邬榕,“你看一下还要加些什么。” 邬榕摇摇头,她又把菜单递给服务员。 “你们嫖了?” 她的表情很坦荡,一点都不讶异。邬榕怀疑,她以前是不是交过电竞圈的男朋友,所以才对他说的话习以为常。 “没有,我和沉周晗趁着老板不注意走掉了。” 邬榕和沉周晗当时都吓傻了,两眼对视,眼里全是慌张。 理智和常识告诉邬榕,那是不对的,但其他人的表情却这么正常,让他们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怀疑。 领队宽慰他,男人嘛,总有这样的第一次。 后来他才知道,电竞圈就是这样的,老板带着将近成年的队员寻欢作乐,让他们嫖娼、赌博、打假赛,告诉他们这是成为成年男人的第一次。 拿捏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 连A9这种在外界看来很规矩、管理十分严格的俱乐部也一样。 “我在长沙的时候就说了,我不嫖娼赌博。而且我也不会一脚踏两船,和你做了之后这段时间就只有你了。” 邬榕总感觉自己这段表忠心的话怪怪的,说出口也有点不好意思。 沉湘宜温柔地注视着他,在桌底下握了握他的手。 “你有你的原则,这也是你的粉丝还支持你的原因。” 包括她吗?她也是因为相信他才一直当他的粉丝吗? 网上那句很流行的话叫什么?我比流言蜚语更早认识你? 他刚继续说一些真挚的表达爱意的话,却听到沉湘宜继续说道:“不嫖是好的,做多了肾虚,打比赛容易手抖。” 邬榕:…… 这是什么逻辑? 一顿饭吃了五千多,结账的时候沉湘宜把钱付了。 “这顿我请吧,就当是提前为你的夏季赛加油股劲。好好打,你们春季赛只有二十分积分。” 她摸了摸邬榕的头发。 “那就不能经常见面了。” “比赛更重要。” “你会来看比赛吗?”邬榕问。 “有空就来吧。”沉湘宜答道,“工作日的比赛可能没法来了,周五到周日的应该没问题。” KMG是比较热门的战队,在周末场的比赛也排得比较多。 “那你来看之前告诉我,比赛结束后我们可以一起吃饭!如果有想看的场次但是抢不到票也可以和我说,我给你找内部票!” 沉湘宜笑眯眯地说:“好呀。” 在洋房推心置腹地聊了往事,结账的时候又是这样温馨的道别,氛围都纯洁到邬榕下一秒就要坐地铁回基地了。 邬榕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他从洋房出来,点开打车软件,听到沉湘宜问他:“要不要去我家坐一会?” 吃饭是为了庆贺开赛,做爱也是,毕竟开赛了也很难想见就见,想做就做,肾虚了容易手抖! 打职业就是为了傍富婆(H) 沉湘宜的家在滨江凯旋门,装修是北欧简约风,阳台和主卧的窗帘一拉开就能看见黄浦江的夜景。 偌大的卧室铺着米白色的毛绒地毯,衣物全都散落在地。 邬榕在沉湘宜的面前蹲下,把脸埋在了她的下面。 她开车接送、她请人吃饭,现在还要帮她舔穴,邬榕觉得自己真成她包养的小白脸了。 他捧着沉湘宜的屁股,狠狠地抓了两下。软软的,肉乎乎的,手感很好。 穴口嘀嘀嗒嗒地流着水,他亲上去,嘴唇和微微颤抖的阴唇接触着,口感微妙。他伸出舌头,也花蕊处轻轻舔弄。 沉湘宜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了,把邬榕的脸夹得很紧。 邬榕惩罚性地吸了吸她的阴蒂,“把腿张开。” “啊啊啊啊……”吸附的快感让沉湘宜的大脑一片空白,花穴里的水流得更多了。她的左腿搭在了邬榕的肩上,让花穴敞得更开,粉粉嫩嫩的,滴着淫水的穴口对邬榕张开大门。 邬榕的舌头模仿着抽插的样子舔着她的蚌肉,还用牙齿轻轻地刮着。 “唔……别舔了…真的快不行了呜呜呜”沉湘宜哪里顶得住这样的玩弄,快感要把她整个人淹没了,手紧紧地抓着邬榕的头发。 头皮的痛感很强,但邬榕不在意,湿润的淫液和舔弄的口水声让他的肉棒更加肿胀了。 他加快舌头舔动和抽插的速度,沉湘宜只觉得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紧绷着、颤抖着,伸长脖子的模样像一只优雅的、被囚禁的天鹅。 “求求你了……邬榕,别这样弄了…….” 她哭着求饶,快感在身体里跳舞,直到她完全失控,下身抖动着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水,全都浇在了邬榕的脸上。 潮喷了…… 邬榕抬起头,看见沉湘宜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快乐得舌头都不自觉得吐露出来。 他把全身发软的沉湘宜抱起来,和她接吻,让她品尝一下自己的淫水。 高潮过后的沉湘宜像一只无助的小奶猫,在邬榕的怀里乖巧温顺地吮吸着他的唇。 火热的肉棒抵着她,已经忍耐很久了,但沉湘宜实在太累了,伸出手轻抚着那根肉棒,就着龟头溢出的一点液体上下套弄着。 没过多久,那根粗长的肉棒就捅开了狭隘的甬道,刚刚喷出来的水还停留在里面,肉棒进入得很顺利。 邬榕忍了这么久,进来时只会撞得猛烈,直捅进宫口前。 沉湘宜推了推他的胸肌,没把他推开。 “太……太深了呀!”她开口说话,被自己已经沙哑的声音吓到了。 “能不能先出去,让我喝口水。” “刚刚自己的水还没喝够吗?” 邬榕不理她,腰身挺动着,快速且凶猛地干起来。 他扬起手,啪一下打在沉湘宜的臀肉上,很快就一片通红。 “怎么这么娇气!” 舔两下就喷了,叫两声就哑了,还嫌他插得深。 沉湘宜扭了扭屁股,委屈地看着他。 下身因为沉湘宜的扭动被咬得更紧了,邬榕送胯的力度加大,每一下都好像要把她的宫口给顶开。 “啊啊啊……慢一点啊…!” 邬榕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停下,他爽得头皮发麻,失去了理智,大开大合的往沉湘宜的里面插。 等到快要射的时候,他猛然从沉湘宜的体内退了出来,丢掉避孕套,把精液全都射在了沉湘宜的脸上。 “礼尚往来。” 面色绯红的沉湘宜,眼角、脸颊和唇边全是白色精液,看起来很纯欲且诱人。 因为邬榕今晚在床事上十分放肆的举动,沉湘宜有点生气,事后的清洗两个人是分开的。 沉湘宜在卧室里的浴室,邬榕被赶去了外面的卫生间。 他洗得快,出来的时候顺便参观了沉湘宜的家。 两百多平方米的大平层,客厅干净得像是样板房。厨房做的是开放式的,但没什么烟火气,沉湘宜也不像是会做饭的样子。 最大的是卧室,卧室旁边的房间看上去是两个打通成一个,一边是书房,有两面镶墙大书柜,上面放的除了各类的书籍之外,还有很多竞赛的奖杯。 另一边是电竞房,灯光调节得很好,电脑的外设和主机是私人订制的,主机和键盘上的贴纸都是艾瑞莉娅。电脑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冰箱。 参观完回到客厅,沉湘宜也出来了,正在吧台给邬榕倒冰水。 “你一个人住?” “这是我考上大学后我爷爷送我的,我平时很少回来,住学校宿舍比较多。” 邬榕:…… 这是千金小姐体验平民生活? “你家做什么的,这么有钱。”贫穷限制了邬榕的想象,他回想起他认识的俱乐部老板,“搞房地产的?还是互联网?” 沉湘宜没有回答他,反问:“你也赚得不少吧。” “还行吧。” 邬榕走的时候是自由人,KMG买他不用转会费,给的是实打实的大合同。不过好日子不会过太久,要是今年再不出成绩,KMG未必会继续当冤大头和他签约。 “别傻乎乎跟着他们开店、搞投资,也别买什么跑车,好好把钱存起来,在老家买两套房子。” “电竞选手赚钱也就是这几年的事,如果退役后不想回老家,可以在太仓或者昆山定居。那边靠近上海,接商务和做线下活动都比较方便。” 邬榕听到这些就头疼,没成年的时候,他的工资都是俱乐部直接发到外婆手里,这几年才开始自由支配工资,他花钱自然有些大手大脚。 “别说这些了,我们看会电影吧。” 沉湘宜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 卧室被他们搞得乱七八糟,沉湘宜不会收拾,也不好意思打电话把阿姨叫过来。于是她就使唤邬榕,让他把脏了的床单扔进洗衣机里,又从杂物房拿了床新的被单,帮她铺好。 任劳任怨地折腾一番后,邬榕搂着沉湘宜在床上投屏看电影。 看的是爱在日落黄昏时,累了一晚上的沉湘宜看着看着就睡了,邬榕顺理成章地在沉湘宜家里留宿。 *存稿没了这下真的随缘更了== 姐姐还会玩cosplay 夏季赛开赛了。 KMG前三场连打了三支强队,均以0:2被虐杀。 骂邬榕的人更多了,他很不服气,春季赛前四赢第六名不是很正常的事? 观众可不管那么多,拿着高薪打不出成绩就要被喷。 邬榕的仇家很多,第一个发难的群体就是沉周晗的粉丝,他们在论坛里把邬榕的黑料帖顶起来。 说起邬榕和沉周晗,两个人的关系都可以拍成一部电影了。 联盟也确实给他俩拍过一集纪录片,名字叫“从乡野里冉冉升起的A9双子星”。 神经病,为了卖腐脸都不要了! 两个人也曾要好过,拿冠军的时候一起在灯光下享受着欢呼亲吻奖杯,说着一定要拿世界冠军这样的蠢话。 但是关系也很脆弱,输几场比赛就散了。 和沉周晗争吵、打架、关系决裂,邬榕很后悔,但也拉不下脸求和。 最后他出走A9,沉周晗成了最后的小太子。 第二个对他不满的群体,是卓扬的粉丝。 如果说邬榕是伤仲永的典型反面教材,那么他们队的上单卓扬就是努力派的领头人。 卓扬读到高三才退学打职业,相比其他人已经晚了很多。但是他为了自己的梦想一直都很努力,从网吧赛到城市争霸赛、从青训营到二队再到一队。卓扬一直维持着全联盟rank数量最多的记录,每一个版本的英雄他都勤勤恳恳地练。 队伍要他当绿叶他没有任何怨言,队伍在紧要关头需要他站出来时他也能carry全场。 可惜遇人不淑,中单工具人版本里遇到邬榕这个傻逼队友。 妮蔻、冰女、安妮、卡尔玛、加里奥,邬榕就没有一个会的。 卓扬和沉周晗的粉丝联合起来在论坛里对邬榕进行了一番混合双打,霸凌队友的暴力狂、摆烂不练英雄的混子中单、炮友和女友多到数不清的私生活混乱的渣男。 每次点进论坛,页面飘着的全是邬榕的黑帖,邬榕的粉丝只能夹着尾巴做人,暂时装死,在论坛上查无此人。 沉湘宜再次受到牵连,在长沙被人偶遇的帖子又顶上来了,大家用显微镜扒清了她的身份,她的微博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经常在前排评论的微博粉丝竟是漂亮嫂子! 她的微博没隐藏干净,几张真人照片被挖出来,大家感叹真是美女配野兽,电竞是男人最好的整容。 英雄联盟罪大恶极,要不是你,文盲竞男配上桌和美女博士吃饭吗!? 反正微博是不能继续用了,沉湘宜的私信里充斥着各式各样的奇葩发言。 邬榕的粉丝:都是因为你,我家哥哥才会输比赛,你这个小妖精! 卓扬的粉丝:让你男朋友赶紧退役吧,别耽误我们家小孩拿冠军! 沉周晗的粉丝:霸凌男什么时候道歉?霸凌男什么时候道歉?霸凌男什么时候道歉? 甚至还有很多猥琐男人给她发鸡巴的照片,见她不回复,就开始辱骂她。 沉湘宜一气之下把微博注销了。 在这腥风血雨的舆论之下,KMG终于在开赛的第三周拿下首胜。 邬榕二连mvp,将功赎罪。 KMG的老规矩,赢了在赛后开fm,抽三十个粉丝给他们签名,还有集体大合照。 邬榕最烦开fm了,三十个粉丝说多不多,但是每个人来来去去对你说加油、要自拍,他不黑脸就算成功了。最让他抗拒的是,粉丝会让他们带各种各样羞耻的发箍,小兔、小狗、小猫、小熊,还必须摆姿势让他们拍照! 他只是个臭打游戏的,又不是卖脸的! 邬榕心不在焉地签着名,眼光无神地和他们合影,心想着赢了就能放假,放假……就能去找沉湘宜…… 开赛到现在,他们都还没见过面,这跟异地恋有什么区别? 他神游着,简谕突然用马克笔戳了戳他,“你看有cosplay!” 邬榕翻了个白眼,cosplay就cosplay呗,cos英雄来看比赛的观众还少吗,不是萨勒芬妮就是卡莎,他都看腻了。 但是,那是沉湘宜! 邬榕看到从右手边准备上台签名的女生,头发是杏粉色的,带着一对长长的兔耳朵,穿着幻灵战队女枪的衣服,露出圆润的肩头,紧身的连衣超短裙勾勒出她的胸部,镂空的裙子裸露出她细白的腰身。 杀伤力太大了,邬榕想把他的队友们的眼睛全都给捂上…… 先签名的是卓扬、然后是简谕,接着才到邬榕。 沉湘宜拿着队伍的应援手幅,朝邬榕笑了笑。非常挑衅又得意的笑容,看得邬榕心痒痒。 她对卓扬和简谕都简单说了句加油,但两人对视,不知道谁先开口。 沉湘宜指了指手幅上队标旁的位置,让邬榕把名字签在那里。 “这是我第一次抽中fm.” “嗯?哦……恭喜你。” “今天打得很好,两把杰斯玩得很帅。” “谢谢……我会继续努力的。” 身后的工作人员开始让沉湘宜往左移动,她笑着和邬榕说拜拜。 邬榕低下头,在桌子下看手机,发现十分钟前沉湘宜给他发了微信:下班别走哦! *沉湘宜cos的是幻灵战队女枪,御姐兔子! 赢了又能多操一天(H) 沉湘宜今天没有开车来,她在虹桥天地等邬榕结束工作,然后打车回她家。 坐在出租车上,邬榕就忍不住动手动脚,捏一捏她的兔耳朵,揉一揉她的胸。 她把邬榕的手拍掉,“在外面给我安分点!” 邬榕凑到她耳边轻轻说话:“你不是大小姐吗,怎么没有专门接送的私人司机?” “那你去私联一个有私人司机的粉丝吧。” 沉湘宜说着,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但是推不动,邬榕搂得更紧了,“不要,我只要你这个白富美粉丝。” 两个人从进电梯一路亲到了家门,双唇分离的时候,沉湘宜还带走一根拉长的银丝。 难舍难分。 “你要不要先吃饭,我让阿姨做了照烧鸡腿饭。” 为了比赛时集中注意力,邬榕赛前是不吃东西的,沉湘宜担心他饿了。 “做完再吃吧。” 他还有什么心情吃饭,沉湘宜穿成这样在他面前,秀色可餐。 邬榕将沉湘宜的双手,按向自己已经支起帐篷的下身, 沉湘宜跪坐着,本来裙摆就在大腿上的裙子又短了一截,露出了白色安全裤边缘的蕾丝边, 她帮邬榕脱了裤子,那根又翘又弯的性器突然弹在她的鼻子上,龟头已经微微流出了一点前精。 小巧的双手握住了他的肉棒根部,沉湘宜像小猫一样,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顶端的液体。 邬榕舒服得眯起眼。 接着,她张开嘴,把半根肉棒都含进嘴里,开始吞吐。 太大了,根本就不能完全含进去,沉湘宜一边舔弄着,一边用手安抚没办法吞进去的另外一部分。 邬榕并不怜惜她,双手放在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往前摁,腰身也随即挺动。 粗大的肉棒在强制力的情况重重地插进了沉湘宜的喉口,她想挣脱,却被按得不能动,只能张着嘴任由邬榕在她的口腔里顶弄,每一下都顶进了喉咙深处。 “唔……” 沉湘宜的喉咙很浅,被邬榕撞得很想干呕。她一直张着嘴,口腔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滴在她的胸前。 生理性的疼痛和心理上的折磨让她不停地流眼泪,眼角哭得通红,她抬起眼委屈又可怜地望着邬榕,邬榕感觉自己被她看得鸡巴又大了一圈。 沉湘宜跪抱着邬榕的大腿,被抽插得发出了含糊不明的声音。 准备射精时,邬榕用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脸颊,被迫她继续张着嘴,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她的嘴里。 他俯下身,和沉湘宜接吻,共享着嘴里的精液。剩余的,他捏着沉湘宜的鼻子,强迫她全部吞下去。 邬榕很快又硬了,抓着沉湘宜让她跪着,翘起屁股。他今晚就没打算让沉湘宜脱衣服,要她穿成兔女郎御姐的样子后入她。 耻骨拍打着她的臀部,性器在花穴里撞击,邬榕在她的屁股上拍了好几下。 “穿成这个样子就跑去虹桥勾引男人!” “你不知道你的胸比好运姐*的还大吗,湘湘姐?” 沉湘宜被打出快感,娇媚地呻吟着。邬榕见状,掐着她的腰疯狂撞击。 “啊……太快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痛感和快感包裹着沉湘宜,让她不知所措,想要像小狗一样爬开,逃离体内的肉棒。 邬榕看出了她的举动,拉住她的腰,不让她动。 为了惩罚沉湘宜逃跑的举动,他的肉棒抽插得更快了,“跑哪里去?嗯?” “是弟弟操得你不爽吗?哪里不爽?说出来弟弟才能改正啊。” 在这肢体和语言的挑逗下,沉湘宜抖动着臀部高潮了,淫水稀稀拉拉地往下滴。 邬榕把肉棒拔出来,精液都射在沉湘宜的背部,弄脏了她的衣服,想着这样她以后就没办法再cos幻灵战队女枪了。 射完后,邬榕又把肉棒插进沉湘宜的体内,感受淫水包裹的紧密。 沉湘宜推了推他,“没戴套不准进来。” “我又不射,你里面暖和。” “就算不射,前端也会有精液的,你想别人骂你打胎男?” 邬榕委屈地把肉棒拿出来,蹭着她的屁股缝。 “别蹭了,赶紧在美团给我下单买药!” 两个人抱着睡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沉湘宜是被撞击的声音吵醒的,邬榕正骑在她屁股上抽动。 见到沉湘宜醒过来,邬榕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皮,“早上好呀,小宝~” 粗壮的性器在沉湘宜的体内大开大合地进出,把她撞得连话都说不清。穴肉紧咬着邬榕的性器,他一下子顶入了沉湘宜的花心,直击最敏感的地方。 沉湘宜挺起腰,尖叫着高潮。 等她的高潮过去,邬榕抱着她,一边亲吻,一边在底下缓缓地抽送。 抽送的频率和力度都不大,磨得沉湘宜很舒服。她哼叫着,邬榕在她耳边说一些又傻又蠢的情话,把她说得满脸通红。 非常温情的时刻,邬榕拨了拨沉湘宜的细发,咬着她的耳廓。 “好想一整天都操你。” “你不是今晚七点钟收假吗?” 赛季没结束哪来那么多假期,就算赢了全队放假也只是从昨天晚上十二点放到第二天晚上七点。 “嗯……不想打训练赛。” “这怎么行。” 邬榕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训练赛哪有你重要。” 他的话音刚落,房间里就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沉湘宜反手给了他一巴掌,“我看你是人都操傻了,说的什么糊涂话!” 只是赢比赛了奖励一晚,你别得寸进尺! *好运姐:沉湘宜cos的英雄角色 我在等我的夺冠版本,你在等什么? 邬榕有时候很费解,他就是一个臭打游戏的,为什么会有人支持他? 12岁那年他被送到外婆家,父母各自组建新家庭,有了新的生活,他和外婆相依为命。 那时候他才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教科书上说的,父母与生俱来、无私奉献的爱。那些美丽的泡沫被戳破了。 粉丝说着爱他、支持他,他从不当真。 爱他和支持他的前提是他要上进、要有好胜心、要赢下每一场比赛。 沉湘宜也一样。 他最近有点精虫上脑了,在床上温顺乖巧的沉湘宜让他得意忘形,忘记沉湘宜也只是一个对他有要求的粉丝。 要求他帅气体贴床技好,要求他上进变强赢比赛。粉丝听到支持的选手不想打训练赛?那想把他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 沉湘宜那一巴掌是把他打清醒了,这段关系到这里就应该有个了断。想和他私联上床的粉丝有那么多为什么非她不可?他应该硬气一点,质问沉湘宜凭什么要求他,然后爽快地互删,再也不见。 她会在微博上曝光他吗?无所谓吧,反正他的黑料已经够多了,观众对他的道德底线有很清晰的认知。 邬榕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完全不想和沉湘宜结束这段关系。 沉湘宜打他的时候,他的确很委屈很生气,他只是口嗨而已,沉湘宜为什么要这么较真? 但是他又想起昨天晚上,沉湘宜夸他两把杰斯都玩得很好,看向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眼里全是赞赏、肯定和崇拜。 这些都是他和沉湘宜上床时看不到的。 他居然想要从沉湘宜那里得到认可和表扬。 邬榕灰溜溜地回到基地收假,开电脑,登韩服,然后拍了电脑屏幕的照片发给沉湘宜。 邬榕:开始训练了![强][加油][努力] 发完之后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忐忑不安地等待回复。 过了十五分钟,他才收到回复。 沉湘宜:[强][加油][亲亲] 沉湘宜:怎么又在玩杰斯,练把妮蔻看看实力。 KMG没有签直播约,懂韩服ob技术的粉丝会把邬榕的韩服排位训练直播到视频网站上,粉丝可以同步观看他的排位情况。 下午一点到五点、晚上七点到十点是训练赛,训练赛结束后就是韩服排位,一天要打够7把排位。 沉湘宜大部分时候会开着ob直播,一边学习一边陪读。风雨无阻,韩服排位里的英雄技能音就是她学习时的白噪音。 她还会剪一些精彩的排位切片,在微博上更新邬榕的排位日记。 韩服排位全方位全过程展现在网上,自然给了黑粉攻击的目标,他们把邬榕从赛季初到如今的rank英雄选择都拉了一个表,发现ad中单、刺客中单、大核法师中单邬榕都在玩,就是不玩工具人中单。 邬榕打职业前,是刺客绝活哥,国服第一卡特。出道那年是刺客中单的版本,他被誉为天才横空出世,劫、卡特、阿卡丽三板斧傲视群雄。 天才的陨落也是因为后面的两年版本大改,设计师把刺客中单都削成了下水道英雄,邬榕开始水土不服。 中路迎来了大核法师版本,跟着发条、妖姬、岩雀和辛德拉一起重回赛场的还有恕瑞玛的皇帝阿兹尔。邬榕前两年的成绩不算太差,因为大核法师里也有几个他会玩的英雄,大家把他的失败归结于状态有点差、运气不太好,毕竟拿冠军也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 真正让他原形毕露的是今年的工具人中单版本。 毕竟前两年他是春亚和夏亚,今年只是个季后赛六强,这让粉丝的心理落差很大的。 这个版本的中单不再是皇族,ad装备数值的加强让中单们前期必须TP到下路打4v4,在团战中当先手冲进去开团的人。 总之人头和野怪是要让给ad和打野的,KDA数据也绝对不会很华丽。别人早早就支援下路和进野区帮队友建立优势,你在中路苦哈哈当个地缚灵是没有好结果的! 每年因为版本改动而黯淡离开赛场的选手有不少,邬榕还没有高傲到觉得自己可以逆版本而行。 rank虽然练得不多,但他也是练了的,比赛时也是听从教练的话选了的,但效果就是不好。 连教练都觉得很奇怪,只会玩工具人中单不会玩操作型法师的选手很多,但反过来不行的选手真的很少。 邬榕很冤枉,妮蔻、冰女、加里奥这些谁不会玩啊,qwer放一放就完事了,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要支援,感觉每次去完下路回来感觉自己都亏了、队友也没有赚到。打团的时候进场时期也总是不对,不是他先开了队友跟不上,就是队友上了他还在旁边迷路。 唉,英雄联盟真是一个等待合适版本等待合适队友的比赛啊! 邬榕听了沉湘宜的话,在下一把rank里默默锁下了妮蔻。 他玩了两把妮蔻,一把安妮,三把都没赢,感觉自己要玩吐了。 沉湘宜发来安慰的微信:亲爱的辛苦了,给你和你的队友点了烧烤和奶茶^з^ 怎么会有变脸变得那么快的女人……但他为什么只看着文字都觉得沉湘宜怪可爱的? 他没救了…….邬榕揉了揉脸,推了推旁边的简谕,“走,我女朋友请你们吃宵夜。” 简谕一脸懵逼,“啊?什么情况?” “不愧是榕哥,那么快就追到手了!” 简谕喜气洋洋地跟着邬榕一起去拿外卖。 *谢谢大家的珠珠~本文连载期间全文免费,50珠的时候加更一篇有肉的番外! 不是,哥们你真的买了? 请吃宵夜过后的几天,沉湘宜又给邬榕买了杨梅和樱桃,让他分给队友和工作人员吃。 简谕笑道:“怎么这次谈的女朋友那么贴心,榕哥你该不会是被包养了吧?” 邬榕笑笑不说话。 和被包养有什么区别,你哥们我是被狠狠拿捏了。 KMG又连赢了两场,正当他们气势如虹地觉得自己会向着左边的积分榜长驱直入时,他们又输给了如今的积分榜倒一和倒二。 队伍的气氛低迷,两场比赛他们都是被一万经济翻盘输掉的,教练暴怒,在休息室里破口大骂。 网络上冷言冷语,说那么大的优势都能被翻盘,这五个人铁定是买了*。 有买了KMG赢的赌狗恼羞成怒,在邬榕的微博私信里疯狂辱骂,甚至人肉出了他的身份信息,打电话开盒、用他的身份证办贷款。 邬榕冤枉,他有时候大优势是浪了一点,也在打远古龙之前送了个大的,但天地明鉴,他没有打假赛。 但是他百口莫辩,如今的舆论氛围,就算不是邬榕的错,也全都成了他的错。 邬榕把锅都背了,但英雄联盟不是一个人的游戏,每次复盘教练都针对他输出,他很想问,但难道队友就没有一点问题? 这个版本里,金克斯和厄斐琉斯这两个大核ad都被削弱了,大家又把压箱底的霞和卡莎翻出来,有些重心不在下路的队伍甚至开始玩起了艾希和伊泽瑞尔。 KMG的ad洪渠是今年刚从二队提上来的小选手,邬榕看过他去年的比赛,发现他卡莎玩的不错,霞稍微差一点,但是远远不到选不了的地步。 打倒一的那场比赛第一局,洪渠一个残血没有金身的卡莎脑子抽了非要飞进对方人群里,这是邬榕一个人能拦住的?第二局,教练说要试试霞洛组合在这个版本的强度,问洪渠要不要选霞,洪渠说他玩霞打不了对面的烬,听得邬榕满脸疑惑。 打倒二的那场比赛,简谕打完第一个先锋,想把先锋往中路放,养一养邬榕的冰女,洪渠突然出声:“谕哥,先锋可不可以放下路?” 他们队里是中辅指挥,简谕下意识想让邬榕定夺。 邬榕说:“我差点钱出法穿棒。“ “可是我想吃一血塔的钱。” 辅助林楠提醒洪渠,“对面是卢锡安。” 早早推了卢锡安的一血塔不算赚,因为这样卢锡安就可以从下路换到中路吃线,会让邬榕的压力很大。 简谕决定先回城更新装备,然后把先锋放在中路,先把对方的中路塔推了,等会卢锡安换线的时候也不会太过肆无忌惮。 洪渠有些烦躁,林楠让他回城他也不回,固执地推线,想要趁卢锡安回城的间隙把塔推了。 没有先锋的加持,有镀层的防御塔没有那么容易被推掉,洪渠执意不回城,被对方打野抓住了机会,带着辅助在草丛里蹲他,趁他不注意就把他杀了。 复盘的时候,林楠因为这件事情很生气,“你又不缺钱,就非要吃这个一血塔吗?你已经是大优势了,慢慢推线迟早能把卢锡安的塔推了,何必急于一时?目光短浅,只顾眼前利益的下场就是白白把大赏金送给对手!” 洪渠当然不会傻傻挨骂,他早就看林楠不爽了,因为林楠总是去游走,放他一个人在下路一打二。 “你自己难道就一点问题也没有吗?” “24分钟的时候小龙刷新,卓扬和邬榕的状态都不好,简谕说把这条小龙放了,你非要指挥他们打小龙,结果你也看到了!“ ”傻逼,那是他们的听牌龙!“ 其实邬榕当时也是支持林楠的决策的,对面是一个后期阵容,如果太早拿到第三条小龙,他们相当于慢性死亡。所以即使他状态不好,也立刻和林楠说回城补给完就tp过去。 非要这么说,这一切也是由于洪渠先前那一次死亡造成的,如果不是他非要推塔被杀了,简谕是有机会控下第二条小龙的,他们的局面也不会如此被动。 卓扬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都冷静一点,别那么激动。我们把问题找出来,下一场比赛不要再犯就好了。” 洪渠冷冷瞥了他一眼,跑出去抽烟。 洪渠的这根烟抽了很久,直到他们结束了复盘,回到各自的电脑前开始打排位。 邬榕觉得肚子有点饿了,点了个黄焖鸡,外卖在他打排位期间送来,邬榕让简谕帮他接电话。 “我让他放在老地方了。” 邬榕说了声谢谢。 他打完排位就离开训练室去拿外卖。 一队的训练室在三楼,平时外卖都让外卖员放在电梯口的架子上,邬榕找了很久都没找到自己的外卖,他打电话给外卖员,牛头不对马嘴地聊了一会才知道外卖员把外卖放在一楼茶水间里了。 靠近茶水间,邬榕隐隐约约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是领队李徳成和洪渠的声音。 李徳成说:“今天真的好险,下路一血塔差点就没拆下来。” 洪渠冷哼一声。 李徳成继续说:“下次还是不接一血塔了,不确定性太强了,很难操作。” “接人头数吧,大不了我像上次那场卡莎一样,多死几次。” “嗯,今天谈好了一单,下周三打A9的那场比赛,具体情况微信聊。先回去打排位吧,邬榕的外卖怎么放在这里了?我给他拿上去。” 两个人准备走出茶水间,邬榕见状躲进了转角处,用余光瞟见李徳成揽着洪渠的肩膀走出来。 邬榕的内心惊愕不已,偷听完全过程的他被吓得双腿有些发软。 心跳得很快,狭隘的转角里只有他一个人,寂静得除了他的心跳声外没有其他声响。 原来洪渠是故意的,他打假赛,李徳成是共犯。 这个真相让邬榕的内心混乱不已,毫无头绪。 草,他刚刚怎么忘记录音了? *买了:有时候选手优势太大但做出一些奇怪的操作,会被骂是被赌狗收买了故意打假赛。 KMG队伍构成是:上单卓扬、打野简谕、中单邬榕、下路洪渠、辅助林楠,替补是中单黄易。因为起名废所以全都起两个名字== 接下来要走一下剧情了 谢谢大家送的珠珠! 天才中单(已陨落版)也要看饮水机 邬榕也是在次级联赛打过,对假赛并不陌生。次级联赛无人关注,资本可操纵的空间很大,简直就是赌狗狂欢的天堂。 他也听别人说起过一些特别离谱的比赛,明明优势已经巨大的队伍,突然五个人像突发恶疾一样,连送四五次机会,让对手成功翻盘。 联盟说要整治次级联赛的假赛现象很久了,一直都是说一套做一套,象征性禁赛几个选手,治标不治本。 赌比赛输赢太明显了,他们就改成赌哪只队伍拿第一条小龙,哪个队伍的死亡次数更多。这些比赛上的小细节可以买通选手操纵,也不会太明显。 能从次级联赛打上LPL的终归是少数人,大部分人对打上LPL无望、和俱乐部签的又大多数是三年的长期童工合同,打一场假赛能拿到的钱,可能比他们一个月的工资还多,中下游队伍里能抵得住诱惑的人很少。 看洪渠娴熟的样子,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干了,说不定在二队打比赛时就是老手了。 还有李徳成,邬榕记得他之前就是二队的领队,他们原来的领队去了其他分部当经理,李徳成跟着洪渠一起来的。 他们两个真是疯了。 要向管理层举报吗? 邬榕的内心备受煎熬,他什么证据都没有,口说无凭,和网上那些骂他买了的黑子有什么区别。 万一,他们两个正是和管理层串通好的呢? 次级联赛的假赛现象一直屡禁不止,听说就是因为俱乐部高层和联盟内部也有赌狗。 卓扬、简谕和林楠知道吗?他们会是同谋吗? 邬榕希望他们也是不知情的,打假赛是一件会被口诛笔伐的烂事,一旦沾上,那整个职业生涯就完蛋了。 邬榕心绪不宁地回到训练室,洪渠已经坐在他旁边开始排位了。简谕见他回来,说道:“你去哪了,给你发微信你也不回,李徳成帮你把外卖拿上来了。”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查看简谕发给他的消息,“训练室太闷了,我去外面走了走。 一种难言的焦虑感在邬榕的内心翻腾着,他想知道周三的比赛,洪渠和李徳成接的那个假赛赌注是什么,他想在洪渠的电脑里看他和李徳成的聊天记录,可是哪有那么容易。 拿到李徳成的手机也不简单,邬榕借故要用李徳成的手机点外卖,但是李徳成很谨慎,直接说自己帮他点。 邬榕别无他法,只能焦灼地等待着比赛的到来,心头的焦虑总让他有种窒息感。 比赛的前两天,李徳成找上门来了。 李徳成作为领队,对KMG队员的底细十分清楚。 卓扬为人老实、努力、上进,是队伍里最想打出成绩的。简谕是杭州小少爷,家境殷实,职业打不出名堂就要回去继承家业。 但邬榕不一样,五线小城来的留守儿童,口碑烂到透,不喜欢谈夺冠、梦想这些清高的词,眼里只有钱,哪个队给他的工资最高他就去哪个队。 这种人是最容易谈判的。 谈话的地点选在了理疗室,李徳成对着理疗室里的禁烟牌吸烟,很缺德。 李徳成说:“后天的比赛,要让对面先打第一条小龙。” 邬榕听到这句话,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悬在他头上的那把剑终于落下了。 “什么意思?” “别装了,你那天都听到了吧。”李徳成缓缓吐出烟,笑道。 “把你的手机录音关掉吧,向联盟举报也没用的,联盟内部自己也涉赌,对这种事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条小龙而已,不会影响比赛的输赢。” “放心,报酬方面我也不会亏待你。反正现在你一打不好,观众就说你买了,把这件事坐实了也没什么关系。” 李徳成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 邬榕眉头微蹙,“成哥,被别人造谣买了和真的买了,有很大区别。” 他的反应让李徳成很惊讶,随即轻蔑地笑了,“你不会现在还指望着今年夺冠一举洗白吧?” “叫你两声天才中单,你还真把自己当天才了。打了四年才一个联赛冠军,年年未来可期然后世界赛十六强从国外游回来。承认吧,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别再做春秋大梦了。” 听到李徳成打击他的话,邬榕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心里快要遏制不住那股怒火。 “你不答应也没关系,我不喜欢勉强别人。生意嘛,你不愿意做,总有心甘情愿的人,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带你发财。” 李徳成轻轻地拍了拍邬榕的肩,踩灭了扔在地板上的烟头。 第二天,邬榕刚来到训练室,教练就通知他,“今天黄易打训练赛,明天和A9的比赛,由他上场。” 轮换?邬榕愕然,他打了四年LPL,至今还未缺席过一场正赛,最严重的时候,他甚至发着三十九度的高烧打完了一整个bo5. 他像是被教练用榔头击昏了似的,倚在自己的电竞椅上。 这是李徳成用自己的职权给邬榕的下马威。 邬榕对黄易没什么印象,队伍大名单必须要有六个人,黄易就是那个凑数的。他一直都待在一队的训练室里,平时沉默寡言,一个人在角落里打排位。 他听到教练说的话,哆嗦着站了起来,“啊……?” 邬榕冷笑道,“行,随便吧。” 他坐下,戴上耳机,开始打排位。 一个下午过去,邬榕没有训练赛的消息已经在论坛上被讨论了八百层高楼。自从输了倒一倒二后,KMG的粉丝就已经在微博贴大字报,要求夏季赛成绩不理想的KMG战队轮换状态不好的选手和更换没有能力的赛训组。 赛训组还在,拿高工资的中单看饮水机了,但KMG的队粉很高兴,扬言就算是两盘菜,也要换另一盘上来看看实力。 邬榕刷着论坛,骂他们都是一群傻逼云批,什么都不懂还要上赶着当精神股东。 脆弱男孩,在线掉泪 比赛日的卓扬会比训练日早一个小时起床,他们的基地离比赛场馆比较远,遇到下午三点开始的比赛就要提前出发。 其他人都是中午起床后吃过午饭就上车,但是卓扬习惯在赛前打两局排位。 中午11点的闹钟准时响起,卓扬按掉,发现对床的邬榕已经起床了。 奇怪,邬榕平时都是最晚起床的那一个,因为迟到被罚钱是常事。 邬榕不爱迭被子,床上总是乱成一团。 卓扬没多想,以为邬榕是受轮换的刺激,开始发奋图强了。他洗漱完后下楼到训练室开排位,发现训练室里也空无一人。 打了两局排位,一胜一负分数稳定,简谕和林楠刚好起床,招呼卓扬一起去食堂吃饭。 “榕哥呢?”简谕问。 “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没看见他。”卓扬说着,打开微信给邬榕发消息问他去哪了。 邬榕一夜未睡,想到李徳成的嘴脸他就怒火攻心,但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假赛有一套完整的产业链,自己人微言轻,要是找俱乐部高层或者联盟举报,不过是以卵击石。 直接在微博爆料他们? 会有人信他吗?说不定还说骂他是假赛狗疯了乱咬人。 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李徳成革职、洪渠禁赛几个月。那他自己呢?他能保证自己在这件事里全身而退吗? 他的合同还在KMG手里。 比起让洪渠和李徳成付出代价,他觉得现在更重要的是明哲保身,能不能上场打比赛已经不重要了,他也不想和假赛狗一起比赛。 最好就是安然无恙地过完这个赛季,等到11月份自己和KMG的合同到期了再作打算。他躺在床上,听着卓扬的鼻鼾声,已经打定主意把这件事埋藏在心里了。 可是天将亮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真的做不到若无其事。 早上九点,整个基地的人都在沉睡,邬榕一个人走出了基地。 联盟要求比赛的队员不少于六人到场,首发五人加一个替补。如果他不去场馆,队伍就要被警告罚款。 他做不到心安理得地和李徳成坐在同一个休息室里看洪渠打假赛。 电竞选手凌晨睡觉、中午起床,邬榕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走在早上的街道上了。 邬榕茫然地走在上海的街头,突然发现他其实对上海一无所知,除了基地和虹桥天地,他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他找了一家星巴克,点了一杯冰摇柠檬茶,少冰,换乌龙茶滴,加两份原萃浓缩。 咖啡店人来人往,喧哗吵闹,邬榕在思考自己的出路。 脑子都要爆炸了,这就不是他一个初中学历的傻逼该思考的东西。 中午十一点,邬榕走出星巴克,打算找一家网吧呆着。 有电脑的地方才会让他有安全感。 在去网吧的路上,他收到了卓扬的微信,问他在哪里,邬榕没有回复。 他去了紫堤路附近的一家网咖开了一个包厢,点了一桶方便面。邬榕本来打算登录自己的国服账号,又怕被人发现,只好作罢。 他也不爱玩别的游戏,神使鬼差地点开了视频网站,在搜索框里打出“夏季赛决赛A9 VS VEG”,那是他拿联赛冠军的那一场比赛。 “欢迎大家来到LPL夏季赛决赛,由A9对战VEG,这场比赛的胜者将成为LPL的一号种子,手捧银龙杯的同时获得参加英雄联盟全球总决赛的资格。” 邬榕按着键盘的快进键,将视频快进到BP阶段,VEG是蓝色方,先抢了卢锡安。 他连昨天和卓扬说过什么话都不记得了,却还清晰地记得这一天VEG一抢卢锡安时,沉周晗说,我们都把娜美ban了,他们要选什么辅助搭配卢锡安? 邬榕说,琴女吧。 他经常看LCK的比赛,知道会有队伍在卢娜组合被拆后选猫咪或者琴女搭配卢锡安。 教练淡定地说,不用慌,我们就按照计划来选泽丽和璐璐。 最后那场比赛有惊无险,A9以3:1赢了下来,邬榕是那年的fmvp. 他发表感想,说谢谢沉周晗,英雄联盟不是一个人的游戏,感谢队友的帮助,这个奖杯不止属于我一个人。 可恶,后来怎么就被造谣成他偷了沉周晗的fmvp? 下午一点半,沉湘宜的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 邬榕接通,两个人一开始谁也没说话。 昨天他没有打训练赛,今天比赛的首发在昨晚十一点就公布了,沉湘宜自然也知道他被换下来。 她发了微信给邬榕,但邬榕没有回。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沉湘宜。 最后还是沉湘宜先开口,“我来虹桥接上班没看见你啊,我还给你带了你喜欢吃的芝士巴斯克。” 沉湘宜的语调里没有质问和失望,平常得像是普通的一天,她来看他的比赛,在应援纸上画他的Q版小人,领官方应援礼物的时候期待着能抽到他的小卡,坐在离舞台不远的位置为他的每一次精彩操作加油呐喊。 不知道沉湘宜在看见他每一次都与胜利失之交臂的时候,会不会想要放弃,下定决心不再喜欢他了。 邬榕鼻子一酸,闷声道,“运营姐姐说了,收粉丝礼物不能收吃的。” “嗯哼?”沉湘宜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对劲,但还是含笑说道,“粉丝不能送,那亲爱的女朋友可以吗?” 邬榕拼命忍着,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