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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此咒人,会失去自己的主观意识,听命于施咒之人。

    陈帅笑:“哪有什么约会,是陪剧组的人去踩点,不过发现有几个饭店还不错,今天收工后带你们一起去,算给你们接风。”

    “谢谢陈师兄。”大家放心,接受道具的解释,剧组饭菜不好吃,能出去改善伙食,大家求之不得。

    陈帅订的是火锅店,夏一鱼第二天的戏份和她们不是一组,晚上吃饭的时候才见到。

    “大家多吃一点,剧组环境艰苦,经费有限,伙食一般,我们是来实习的,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带太多好吃的带进剧组,不过我保证,一有机会,我就带你们来下馆子改善伙食。”

    顾盼盼吃着肉,含糊不清:“谢谢陈师兄,这里有你带队实习,是我们的福气。”

    宁露:“给你点个赞,下顿饭我来买单。”

    李明霞:“谢谢师兄,第一杯酒敬师兄。”

    “大家一起举杯,庆祝大家能在此相遇,敬缘分。”陈帅给大家倒酒。

    苏琴疑惑,饭菜酒都没有问题,难道是她弄错了?”

    那种预感不好的直觉越来越强烈!

    这个时候无比后悔以前的学渣生涯。

    要是她会修炼,就能看出更多细微的问题。

    苏琴暗暗下决心,这次回去后一定要修炼,以前有师门庇佑,可以安心做个学渣,现在万事靠自己,技多不压身啊。

    “苏琴,我头晕。”宁露摇头晃脑地倒酒,苏琴一把抢过酒。

    “少喝一点,你已经醉了。”

    “我才没有,才喝了两杯,我半斤白酒的酒量,这点啤酒算什么……”宁露笔划了“二”,还没说完,一头栽到桌上。

    与此同时,顾盼盼和李明霞也相继倒下。

    苏琴心说不好,忘记还有酱料!

    她口味清淡,酱料基本没吃。

    她也装着头晕倒下。

    第15章

    015

    “轰隆!”

    一声巨响,大雨倾泻。

    “啊,这小屋破破烂烂的,根本挡不了雨,阿姐,我们还要继续等吗?”沈一鸣双手捂住耳朵,害怕地拉着沈一清胳膊。

    沈一清很嫌弃挣脱开:“你能不能有个男人样子。”

    “谁规定男人不能胆子小的,我觉得是我命不好,没有豪门望族,还偏偏生在玄门,哎……”他胆小还怕鬼,他也不想怕啊。

    “闭嘴。”

    沈一鸣很委屈:“害怕还不让说啊,我偏要说。”

    “胆小我也不想啊,天生的,有什么办法,十分怀疑我们两个当初是不是生错了性别。”

    “阿姐,我们走吧,你看我衣服已经湿了一半,再这么下去,鬼没见到一只,我们先变成落汤鸡。”

    沈一清瞪他:“再说话把你丢出去!”

    沈一鸣望天,呼啦啦的大雨,阴沉的天空越来越低,感觉稍微不留神就会压下来。

    “别别别,我不说话了还不行吗。”在沈一清的威胁下,他捂住嘴,眼神里全是委屈的控诉。

    “你再说下去把鬼引来,我们全部完蛋。”沈战从外面进来,递给他们两把伞。

    “外面怎么样了?”沈一清撑伞,去了二楼。

    “师兄,你也吓唬我。”沈一鸣我委委屈屈,一副你再说我哭给你看。

    “少来这一套,我说的是真的,外面的阴气越来越重,他们很快就来了。”

    “真的啊,我……我们要不走吧。”

    沈战在门口设置陷阱,恨铁不成钢地戳戳他脑门:“还没打就怂,以后出去别说是沈氏子弟,丢人。”

    “切,我说的是事实,我们下山也有半个月了,哪次成功了。”

    沈战讪讪:“是那些鬼太狡猾骗人,一点诚信也没有。”

    “你要杀人家,还让人家乖乖让你杀,师兄,你确定你这里没问题?”沈一鸣指着自己脑门。

    “去你的,走开,别挡路。”沈战推开他,检查完一楼后也上了二楼。

    沈一鸣冲他背影张牙舞爪。

    能做还不让人说啊。

    他们出来半个月,总共见到三只鬼,看上去温温柔柔的,每次害人被他们撞见,各种苦情戏上演,没经历过社会大染缸套路的三人,很快就心软了。

    沈氏注重渡鬼,只要鬼有悔过之心,基本都愿意给他们一次机会。

    只是没想到三只鬼全是演戏骗他们的。

    最可恶的是追鬼的途中,她们的行李全丢了,钱和衣服都没了。

    没法才想在这个小破屋落脚,正好看到邪修抓人藏在此处。

    等没人后,他们进去,一个人影也没有。

    “师妹,有发现吗?”

    沈一清摇头:“一楼呢?”

    沈战也摇头:“你说会不会是我们看错了。”

    沈一清摇头:“不可能,进来四个人,出去两个人,其中两个是邪修。”

    “屋子就这么大,两个大活人能藏在哪里呢?总不能现挖一个坑埋掉啊。”

    坑地窖?

    “走,我们下去看看。”

    沈一清擅长用剑,用剑敲地面。

    沈战会意,也从另一面开始。

    “阿姐,这是水泥地,一个缝隙都没有,别费劲了。”

    “闭嘴!快帮忙找。”

    沈一鸣不情愿地从墙开始敲。

    斑驳破旧的灰墙上一片片红色的墙皮蔓延剥落,如同一条脱壳的蛇皮,还有股恶臭味。